骨有三分傲,情有一点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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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老师笑盈盈地看着他,看得他都有点脸红了,可就是不说话。张伟拉扯了一下白老师的衣角,踮着脚想凑过去看他眼镜片下面藏了什么阴谋诡计。

“您约我出来就是为了搞偷袭,完了咱俩再相面是吗?相面什么时候不能相啊,非得这黑灯瞎火月黑风高的,大白天的也没瞧见您少来,还没看够啊……”

“看不够。”

碎嘴就要碎嘴治,白敬亭捧着他的脸仔细地啄吻他,像细密的针脚缝上他嘴唇,缠住他舌头,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来。两人吻得难分难舍,嘴皮子利索的那位很快就面红耳赤连出气儿都不利索了。

一吻的功夫,乌云也害羞地悄悄撤走了,露出来亮堂堂一轮新月。这会儿月色照在两人脸上,两双眼睛映着河水和月色,闪动水波粼粼。

白敬亭看张伟粉红色小嘴里吐出一口哈气,像是一缕烟缓缓地升起后消散,竟还有点慵懒性感的意味。那人故意眯起眼睛迷离地望,他忍不住把他拥进怀里,贴着他发旋儿问冷不冷。

“不冷呀~您这怀里暖烘烘的,再说了这都快开春了,柳树枝头上都有嫩芽冒头了,你是不是成天往那书堆里钻,都没空看看这人间四月天啊?”

张伟数落着,一边还欲拒还迎地推搡他的小情人,肢体语言十足十地诠释了什么叫打情骂俏。白敬亭笑着搂他腰,说我往哪里钻您还不清楚吗,他故意在痒痒肉上捏了一把,让张伟笑着软了身子求饶,躲又躲不掉,更往他怀里扎。

闹了一会儿还真是不冷了,呵出的白气也只是暮春时节的虚张声势罢了。张伟勾着他白老师的手,领着他往河边走,就着这明媚月光,看河边柳树上新发的嫩芽。

毛茸茸的一层新绿,远看像是树枝罩上懵懵懂懂的绿雾,夜里映着皎白月光更显得盈盈可爱。

就好像大张伟头上那撮儿绿毛。

白敬亭走在他身后,偷偷地低笑。

“你又自个儿偷着乐什么呢?有开心的事儿不跟我说,眯着乐是吧?”

张伟像个孩子似的缠他胳膊,撒娇撒得浑然天成──“这位爷,您就跟奴家说说嘛!”

白敬亭噗呲一声笑出来,没忍住伸手叨了叨那撮儿心心念念的绿,他推着张伟往桥头走。

“上了桥你就知道啦。”

一说这话,张伟突然眼睛都亮了,三步并作两步拉着白敬亭往桥上奔去。他本来就是想闹他,没想到还真有惊喜等着,一时雀跃得都差点忘了怎么走路,要不是被小白拉着,上桥之前他就要绊个大跟头把自己摔出去。

“哎哟喂,您看看您这点出息。好好走路跟你说了多少回了……”白敬亭刮他鼻子,被反过来含咬了下指尖。

“好嘞,这下换您絮絮叨叨跟老和尚似的,也不知道啥时候去庙里领的教材。”

他们拉着手站在桥上望出去的时候,张伟惊讶地张大了嘴。蜿蜒曲折一条水道上缀着几十盏小巧精致却如星光明亮的小河灯。一只只小河灯刻成小鸭子的形状,载着小蜡烛,漂流在洒满月光的水上,好像在银河里游泳一样。

“哇塞哎哟喂──”

“正月里答应带你逛庙会看花灯,这不是一直没抽出空来给耽误了吗?现在补一下,喜欢吗?”

“哎哟喂──”张伟哼哼唧唧地往他怀里蹭。

白敬亭给他紧了紧袍子,还怕他冻着似的,搂了搂紧他的肩膀。那人就环着腰倚过来,吧唧一口亲在嘴唇,响得这安静的夜里恨不能让全镇都听见。





“我都不知道您还能玩儿这么浪漫,那些姑娘们可都抱怨你不解风情呢。我看您什么都懂。”

“我懂不懂,在于我想不想懂。我不懂她们,可只想懂你。有你就足够了。”

“嚯,嚯,快打住!说您胖您还喘,没完了是不是,省着点使!我还不知道您,合着一共就会这两句,再说我耳朵要起茧子了。”

白敬亭无可奈何地搂住他,在他耳边轻吻。说不出口的话,都用吻来代替吧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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