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有三分傲,情有一点痴。

胡八一x梅长苏

胡八一x梅长苏

(没想好叫什么没想好后续,就写了一丢丢,搞不好会有续?

小段子

1

他躺在白玉做的棺椁里,云鬓红唇,肌肤光滑,神态安详,就好像是刚刚睡着了一样。

他一身白色的宽袍广袖,暗绣着云纹,纤细的手腕从袖中露出,两只手交握在胸前,掌心捧着一枚银质的发饰。

尸身千年不腐,身上的衣着配饰也一同保存完好,一如生前样貌,就连银器竟也能长久保持光泽而不发乌,这古墓里的景象真是奇了。胡八一自从推开了这座白玉棺之后就惊在原地,一时有些恍惚这莫非是什么幻觉。

“哎老胡你磨磨唧唧在那儿干嘛呢?看傻了你?”

这时候胖子凑过来,看到这棺里的景象也吃了一惊,差点一屁股坐地上。这哪里是古尸的样子,要不是做好了心理准备还真的要以为这里躺的是个活人呢。

“嚯,这大粽子,保存这么好!老胡你不是说这是南北朝时期的墓葬吗,这什么技术这么先进,还是这里有什么妖术?”胖子在胡八一身边定了定神就开始唠叨,见胡八一不吭声,就推了他一把,“嘿你吓傻了,至于看得跟勾走了魂儿似的嘛?还是因为这是个美人儿?”

王胖子作势要伸手探向棺材里躺着的墓主人,被胡八一半途拦下。

“去一边儿去,你懂个屁。”胡八一拉着胖子往后退了一步,顺势绕着棺材开始检查四周是否有留下什么痕迹。“我可告诉你啊胖子,事出反常必有妖,你别在这儿动手动脚的,所有的一切未知都可能带来危险。”

越是美丽的东西越不能碰,越是危险,这可是千古流传的真理。胡八一心底隐隐地升起不寻常的感觉,是种预感,或者是种兴奋和悸动。但这奇怪的感觉来得突然,又毫无原由,他也摸不着头绪,只能暂且放下,转而在眼前寻找解答。

棺材的料子是取自昆仑冰川寒玉,色泽柔白中透着些青,却又不显得突兀,而是丝丝缕缕缠绕混合在一起,颇有些古画的风骨韵味。外壁上刻了些画,笔触看得出很有些功底,劲道和意韵都非俗品,但在这山沟里谁也想不到这是哪位古代大家之墓。

“这画得什么呀,我历史不好,老胡你给我讲讲?”

胡八一持着手电照着棺材绕了一圈,大致也看明白了画里面的意思,无非是墓主人生平简介。但他一时半刻也想不出来历史上有哪一号人物能跟他对得上号,尤其还要是身份地位财力才华都与这处风水上佳的宝地相称的人。

这棺材里躺着的人,年轻时是位少年将军,战功赫赫。后来朝中出了变故,他受到牵连,九死一生后保住了性命。但奇怪的是,这最后的画中,他又上了战场。

胡八一又往棺材中躺着的那个玉一般的公子望了一眼,怎么也看不出来这位还是个能骑马打仗的主儿。

“这不对啊,那他是个将军,最后还上了战场,这墓葬看起来可一点儿也不像个将军武士墓啊,怎么也得是个文人雅士吧?”胖子发出疑问,胡八一也心里嘀咕,给不出解答。陪葬的东西乍一眼看不出多贵重,无非是些墓主人生前用过的家具器具,但看材质却又都不是普通器物,玉质的茶具和饰物比比皆是,要论起哪一样都是材质上佳做工一流的宝物。还得是个非富即贵的大款儿。

就是这大款儿自个儿品味挺清高风雅,头上戴的是玉冠,手中握的是银器,一派清雅朴素。

“他叫啥名字这儿就一笔没提?”

“倒不是没提身份。只写了琅琊二字,恐怕不是名字,而是指所葬之地为琅琊阁。葬在这里,必是琅琊阁阁主或其亲眷。”

胡八一愈发觉得奇怪,看墓中迹象,这应是座合葬墓,葬的人该是琅琊阁主和他的夫人。可这怎么就躺了一个人,他的夫人呢?下墓以后看这里的情况,肯定是不曾被闯进过,那本该葬在这里的另一位去了哪儿呢?合葬的墓穴,他一个人孤零零躺在那里千年,是在等什么吗?

“这琅琊阁是什么玩意儿,怎么从来没听说过?”

“不在庙堂而在江湖。我也没在正规历史记载中看到过,仅凭野史话本和江湖传说,猜测应该是个江湖帮派,但传得神乎其神。据说琅琊阁能解答世上一切疑惑难题,在江湖上地位极高,其势力不可小觑,影响力极大,却又保持着绝对中立……”

胡八一话说着说着停下了,被眼前的东西吸引住了目光,又不敢轻举妄动,只敢趴在棺材边缘往里张望。

墓里那位手中握着的发饰,是枚银质暗刻云纹的发扣,图腾线条遒劲凌厉,不似女子饰物。胡八一望着那东西,只觉得有种冥冥之中的牵引力量拉着他向前,想去触碰那似曾相识的物件,倒不是因为惦记它是否价值连城,只是觉得有种说不出的使命感。

他的手指碰到那发扣时,同时也碰到了墓主人的手。一时间,发生的一切都无法用常理来解释,胡八一简直以为是幻觉──那墓主人睁开了眼睛,抬手握住了他的。

他眼中仿佛透着笑意。启唇轻叹:你终于来啦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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